*自古以来就是中国不可分割的神圣领土。近几年来,国内外的民族分裂主义者大肆鼓吹:中国古代的疆域,“北不过长城,西不过*河,”*自古就是一个“独立国家”。其根本目的就是企图把*从祖国分裂出去,为建立他们的“东土耳其斯坦共和国”制造历史依据。这种理论完全是一种篡改历史,歪曲历史的谬论,完全是一种分裂祖国统一,破坏民族团结的反动理论。目前,随着国际反华势力和国内宗教极端分裂势力活跃,国内外的民族主义者更加紧了他们分裂祖国的活动,因而我们必须加强*史地研究和地名研究,大力发展经济事业,巩固*的*治稳定,为确保*的长治久安和实现国民经济的第二步战略目标而努力奋斗。1.*地名与主权和国防*地处边防,与蒙古、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接壤,具有重要的国防地位,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也是中原防御的门户。正如左宗棠所云:“……重*者所以保蒙古,保蒙古者所以卫京师。西北臂指相连,形势完整,自无隙乘。若*不固,则蒙古不安,匪特甘、陕、山西各边,时虞侵轶,防不胜防,即直(北京)北关山,亦将无晏眼之日。”正如《西域全图说》所谓:“利矢猛炮,其力足以战。重岗叠嶂,其险足以守,此天地之奥区”。即*当欧亚大陆的中心,保全*就能掌握住欧亚交通中心。因而,*地名的研究就具有重要的国防意义。研究地名对研究祖国的疆域变迁史也具有极其重要的价值。例如,靠近印度边界的阿克赛钦地方,印度*府说是印度领土,而“阿克赛钦”一名系维吾尔语“中国的白石滩”之意,这个地区虽然人烟稀少,却历来是联结*和西藏阿里地区的交通命脉。*的维吾尔和柯尔克孜族牧民经常在这一带放牧,可见印度*府把阿克赛钦地区说成是印度的领土是没有根据的。年,印度*队侵入我国和田以南的阿克赛钦地区。年初,当时的印度*府外交部为了反驳我国外交部提出的关于阿克赛钦、哈拉哈什、玉陇哈什等名称都是源于维吾尔语的确凿证据,而颠倒历史说:“印度*府只想指出一个事实,即在几个世纪以前印度的影响曾深入中国,西藏和*有一些地名是起源于梵文和帕拉文。和田这个名称本身就是从梵文‘库斯达那’演变来的”。这一根据来自玄奘《西域记》,把瞿萨旦那列为于田的国名。但这决不是于田原有的名称。玄奘是中外公认的七世纪时研究佛教的大学者,也是佛教信仰最虔诚的一人。力图把任何事物都附会于佛经,所以也把少数佛教徒所附会的瞿萨旦那一名特别记写为于田的国名,而把与瞿萨旦那不同的原有名称都斥为“讹也”。又如,罗布一名为当地民族原有名称,可是玄奘写罗布时也一定要写成梵语“纳缚波”一名,所以在《大唐西域记》(卷十二)写道:“纳缚波故国即楼兰地也。”于是法显也说:“国国胡语不同,然出家人皆习天竺书。”可见,在一些佛教僧侣所写的书籍上把塔里木盆地的很多地名梵语化,是受他们个人语言素养的限制,决不是各地人民原用的名称。于田(田,古为“阗”)一名实系原居此地的尉迟部落名称。这一部落的分布地域相当广阔,不仅在于田地区,并且散布在且末、罗布诺尔一带。所以,《汉书·西域传》称:“元凤四年(前77年)……立尉屠耆为王,更名其为鄯善。”这里的尉屠耆,实为“尉迟部”的同音异译。十九世纪中叶,英侵略者为了侵占帕米尔,殖民者所到之处,篡改了很多原有地名。据英国寇松说:“费德琴柯在年到了阿赖山脉,但他没有越过阿赖岭。就是他,要为纪念俄国元帅命名外阿赖岭最高峰为考夫曼峰。”该峰位于帕米尔高原北部。考夫曼是沙俄侵略中亚及帕米尔最凶恶的刽子手。俄国狂热的殖民主义者捷连季耶夫在他的《征服中亚史》中写到,杨诺夫“从布才拱巴什沿瓦河下行了三十五俄里,迎着卡拉-巴尔山口转向兴都库什山。自那以后,卡拉-巴尔山口就被称为杨诺夫斯基山口了。”这只能说明,沙俄侵略者杨诺夫已经入侵到我国帕米尔南部,直上兴都库什山了。年7月22日,中国外交部新闻司发言人发表谈话指出,“根据塔斯社报道:年6月16日在喀布尔签订了苏联和阿富汗之间从佐尔库里湖西岸到波瓦洛-什维伊科夫斯基峰(中国称克克拉去考勒峰)的边界走向条约,该条约涉及中苏帕米尔争议地区。”同时郑重声明:“在中苏两国*府之间的边界谈判尚未结束,帕米尔争议地区问题仍然悬而未决的情况下,苏联单方面同等三国签订涉及中苏帕米尔争议地区的边界走向条约是非法的、无效的,中国方面表示坚决反对。”(《人民日报》、7.23)沙俄在我国原有地名——克克拉去考勒峰(又称停待山尖)之上标贴瓦洛-什维伊科夫斯基峰,这既是强盗掠抢的标记,又是他们想以此吓唬各族善良人民的罪证。同时,沙俄为了表彰宾杰尔斯基偷测我国帕米尔地形方面立下的“功绩”,竟把大小帕米尔之间、位于阿克苏河上游的一个山口擅自命名为“宾杰尔斯基山口”。年,英国海*大尉伍德窜到萨雷库里湖畔,将该湖命名为英国女皇的名字——维多利亚湖。在年俄英两国混合勘界的会议上,俄国代表帕纳费丁建议把离萨雷库里湖最近的一座山峰定名为“索格拉西耶”(即“和谐峰”之意),作为俄英达成首批协定的纪念。英国代表杰勒德同意了这个意见,但为了讨好俄国起见,同时也提出建议,用“尼古拉二世皇帝”的名字命名整个山岭,他无耻地说:“感到‘尼古拉二世’山岭和它的‘索格拉西耶’峰跟维多利亚湖那么切近。”把他们的名字同时标贴在中国的土地上,最明显不过地表示着俄英二国共同侵吞了我国的神圣土地这一事实。西域地区的地名演变和各种历史活动,无不打上民族的烙印,如果单从地名的汉字对音入手,很难写清西域的真实历史,这是研究西域的任何一个历史活动所不可忽视的问题。2.*地名与边疆民族历史*历史地理的另一特点还表现在与宗教的密切关系上,因为西域地区从古以来就是许多不同宗教在此活动的中心,因而萨满教、祆教、景教、犹太教、摩尼教、佛教、伊斯兰教都先后为各不同民族所信奉,所以不少地名和历史文化都遗留着各种不同宗教的痕迹。地名研究有助于我们寻找古代民族迁徙的踪迹。如《汉书·西域传》温宿国条,颜师古注:“今雍州(陕西)醴泉县北,有山名温宿岭者,本因汉时得温宿国人令居此田牧,因以为名。”古代温宿国在今*阿克苏县,可见,汉代温宿岭的得名,与温宿国人移民有关。《汉书·地理志》有龟兹县,颜师古注:“龟兹国人来降附者,处之于此县,故以名云。”《新斟注地理志》卷13谓即陕西米脂县。古龟兹在今*库车县,汉代的龟兹县既然在现在陕西的米脂境,可见当时已经有一部分龟兹人移居陕西了。地名研究有助于民族语言的研究。罗常培先生认为,“被征服民族的文化借字残留在征服者的语言里的,大部分是地名。(《语言与文化》)季羡林先生于年发表的《吐火罗语的发现与考释及其在中印文化交流中的作用》一文中,就是以地名“恒河”、“须弥山”为据,指出这些地名的汉译,是通过*古代的吐火罗语译成汉文的,而不是直接译自印度语。*历史上是一个多民族聚居,在许多民族不断迁徙、发展的场所,有着比较复杂的民族问题,而且不同民族发展各有特色。我国宪法规定,各民族都有使用本民族语言的自由,因而正确地确定地名正字法,对一地多名,各民族有不同叫法的现象的处理,对如何贯彻“名从主人”的原则,关系到*的民族*策的落实。例如,不应将柯尔克孜语地名译写成维吾尔语等,反之亦然。*地名有许多特色,诸如双语言区或多语言区的一些多名问题,不同文种地名转写问题,对“名从主人”原则如何贯彻的问题,对民族杂居区古代民族语及已消亡民族语地名的考证方法问题,以及地名中反映的语言底层问题,干旱区的地名特点等问题的研究,对丰富和发展中国地名学的理论和实践都具有重要价值。*地名复杂,地名研究有待于历史、地理、语言、民族、考古等学科的深入研究和进一步发展。同样,地名研究的深入也会促进*民族学、语言学、文字学、社会学、史地学等学科的深入发展。例如,*的“疏勒”一名,它能提供古代粟特语的方言分布的佐证。即在粟特的北部和东部为L方言,其南部和西部为d方言。和田的喀拉喀什河和玉龙喀什河,意为黑玉和白玉,它告诉人们这里产玉,这是地名反映*古代经济地理的又一论据。自本世纪60年代以来,世界上又重新掀起了一股考察“丝绸之路”的热潮。很多国家竞相出版有关“丝绸之路”的书刊、图册。在日本,“丝绸之路”更是热门,以此为题的著述有几十种。著名的丝绸之路有3条都从*通过,古代的丝绸之路是沿着绿洲城镇通过的,因而对*绿洲城镇地名的研究,对丝绸之路学来说,无疑是有益的。现在,我国提出了战略性的“一带一路”,这无疑又为深入研究*的地名等提供了更加广阔的平台。地名是地图的主要内容之一,地图是大量、集中、系统、方位明确地表示地名的场所。图上地名的叫法是否正确、书写是否统一规范,关系到国家的领土主权、民族尊严,关系到国防及现代化建设。我国老一代大比例尺地形图上的地名与现实情况差别很大,因而更新和规范这些民族语地名,关系到地图测绘的质量,同时也影响到各个部门的现代化建设。由于大比例尺地形图用途广泛,它又是编绘各种中小比例尺地理图的基础,地名如有错误(如译音不准、一名多译、张冠李戴)便会以讹传讹,造成不良后果。敬请